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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母最大的恐惧:美国三个孩子如何走上变性之路…(美中報道)

在美国,被认定为变性者(transgender,又为“跨性别者”)的孩子的数量正在急剧上升,这引起了一些父母的警觉。随着这些数字的迅速增长,有三位母亲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警告,美国的孩子们正在被诱导和灌输有关变性的教育。

美国小儿科学会(American Academy of Pediatrics)在2020年5月发布的一项研究显示,仅在一个学区,就有近10%的高中生被认定为多元性别(gender-diverse)。这个10%的数字远远高于过去的估计。例如政府2017年对美国高中生的调查,其中只有1.8%的人说,他们认为自己是变性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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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一些研究表明,变性儿童中自杀和自杀未遂的比例较高,与变性身份不被认同肯定有关联,但其他研究也表明,变性性别认同障碍的青少年中,自杀和自杀未遂的比例较高,与他们此前已被诊断出患有其他精神病,以及自我报告的情绪和行为失常问题有着更大的关系。

尽管一项名为“特雷弗项目”(The Trevor project)的研究——该研究被那些提倡对变性应该只持肯定态度,以避免发生自残的人广泛引用——确实表明,有相当多的变性青少年承认自己大量使用毒品和酒精,但该研究并未探究,或着提供任何相关统计数据,以说明该研究的参与者此前是否被诊断出有其他精神疾病,或者曾自我报告了情绪和行为失常的问题。

虽然这个故事中的三个家庭都有着不同的背景,生活在美国不同的州,但是他们的、最近自认为是变性人的孩子们,都有一些非常相似的地方:他们都在同一个年龄段,都不善于社交,都被诊断出患有某种形式的社交或心理障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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居住在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(Los Angeles)的薇拉•林德纳(Vera Lindner)告诉记者,一年前,当她的女儿14岁的时候,“变性炸弹”被投进了她的世界。

她的女儿,现在15岁,被诊断出患有阿斯伯格综合症(Asperger’s Syndrome)和注意力缺失症(Attention Deficit Disorder)。她患有抑郁症、焦虑症、胰岛素抵抗和肥胖症。她的女儿还被诊断为多囊卵巢综合症(Polycystic Ovary Syndrome,PCOS)。

第二位女士,来自南卡罗来纳州克洛弗(Clover)的迪伊(Dee)有一个17岁的女儿,她在15岁时就被洗脑了。她的女儿被诊断出有收养前创伤(pre-adoption trauma)。

另一位来自乔治亚州奥古斯塔(Augusta)的忧心忡忡的单亲妈妈,以化名玛丽的身份接受了的采访。她说,她的儿子在2020年11月宣布了自己的变性人身份。虽然没有被正式诊断出患有任何特定的疾病,但她“在他年轻的时候就对他进行了检查,他有自闭症症状,他陷入了灰色地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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玛丽还补充说:“他无法用‘是’或‘不是’来回答问题。他在社交方面总是显得有点笨拙和古怪。”

这一切是如何开始的

三个孩子的另一个共同点是,每个孩子都走上了变性的道路。而这一切都始于社交媒体的网络联系,有团体通过各种社交媒体向他们推广变性人的世界,进行诱导。

薇拉的女儿的变性转变,最先始于她开始承认自己是女同性恋,并开始在YouTube上看很多相关视频。比如“女同性恋长什么样?”以及“在这些人中,谁是‘最具女同性恋倾向的人’?”……

薇拉还补充说:“与此同时,他们都进入了TikTok和Instagram社交媒体,开始观看与变性相关的色情内容——一些卑鄙、愚蠢、自恋的年轻人在这些平台上发布的糟糕内容。”

她介绍说,这些帖子起到了潜移默化的作用,主题经常围绕着诸如“你是变性人,如果你……”

供变性人使用的厕所

对于迪伊的女儿来说,一切都是从“一个一年前认定自己是变性人的‘朋友’,把她带到一个地方,教她穿什么衣服”,让她接触女同性恋色情作品开始的。”

通过社交媒体平台Instagram、Tumblr、Reddit、Pinterest、YouTube和TikTok,她的女儿观看了关于“变性男”和“如何获得睾丸激素”的视频。

和薇拉和迪伊的两个女儿一样,玛丽的儿子也在社交媒体网站上花费大量时间,观看在线变性群体发给他的硬色情图片。这个群体通过对内容进行“卡通”分类标识,规避了父母的上网控制设置。

美国学校的性教育课一直被很多保守派人士诟病。有报道称,美国的公立学校在进步主义理念的驱动下变得越来越激进。比如关于LGBTQ的议题,学校不止是认同同性恋、变性和乱性的行为,他们甚至还将同性恋者、变性人捧为英雄,称他们是多么的勇敢、进步、觉醒。

孩子们穿着彩虹色的衣服宣示他们对LGBTQ的支持

孩子们在成长过程中都在寻找模仿的对象,学校的教育自然对他们的人格的塑造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。

第一位母亲薇拉的女儿在上八年级的时候,突然开始“对LGBT(同性恋、双性恋、变性者)十分迷恋。不久之后,她“剪了头发,开始穿男孩的衣服,买了男人的内衣。”她还想“从亚马逊购买增加睾丸激素的补充剂”,但被她拒绝。她还想去看“性别医生”,但也被母亲拒绝。

第二位母亲迪伊的女儿,曾经是一个“快乐的、看起来很有教养并很成熟的”孩子。她的“学习成绩优异,但很快就变得“不听话、喜欢争吵、表现轻蔑和不诚实。”

她以前一直是一个普通少女的形象,现在她“以一个穿着深色衣服、带着帽衫的男孩形象出现,她还“剪掉了自己美丽的头发,试图用一个男式发髻来装扮自己。”

第三位母亲玛丽说,她对儿子的变性声明感到非常震惊,因为“之前没有任何行为表明这一切有可能发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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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薇拉的女儿一样,玛丽的儿子变得“沉迷于谈论跨性别问题”她说“所有的谈话都围绕着这个话题”,“他想要青春期阻滞剂和激素替代疗法。”

玛丽说,她儿子的转变始于他“找到了一些宣称自己是跨性别身份和变性人的朋友。他们开始给他提供“他们的旧女装”,他很快就从“拘谨地”穿着裙子,变成了“十足的异装癖”。

而且他的性格“明显地变得更暴躁和粗鲁”。她说,这个精神状态对她的儿子来说“极其不合常理”。她说,在一次躁狂发作期间,她的儿子开始对她尖叫,让她仔细看着他,认出他“现在是个女孩!”

她说:“这令人感到非常不安和可怕。”

因为她的女儿“在扔下变性炸弹后,经历了一场精神崩溃”,薇拉和她的丈夫决定不再收走她的电子设备。但为了减少社交媒体对她的破坏性影响,他们清除了她所有的变性人联系人账户。他们也不再把女儿送到她原来的治疗师那里。因为她的治疗师已经开始“很随意地谈论睾丸激素,并鼓励她变性。”

她女儿的多囊性卵巢综合征正在接受药物治疗,而且她每天都在进行轻度锻炼。她现在在一所特许学校读十年级,正在结交新朋友。尽管如此,对她女儿产生最积极影响的治疗,是在一个家庭农场做志愿工。

薇拉说:“她喜欢动物,所以我们除了带来的狗外,还收养了两只小猫。与动物和善良的人们在一起,帮助她重建了自尊。我们还每天一起散步。她的抑郁症好多了,确实有所缓解。饮食失调也是如此。在这里,她与真实的人们交流,聆听他们的真实生活的故事。”

对迪伊来说,因为“高中午餐和休息时间期间,能够有太多的(变性)交流”,父母对她的社交媒体账户的监控、一份暑期工作、为了让她远离社交媒体而增加的志愿工工作,以及新的社交圈子,对她女儿的行为只有微弱的改善。但她并没有放弃。

由于对儿子的突然变化感到恐惧和不知所措,玛丽决定把儿子送到父亲那里去。

在接下来的三个星期里,她开始深入挖掘他的网络浏览历史,并对上网设置做出了许多改变。

自从她儿子从父亲家里回来后,她拿走了他的电子设备,并在他的手机上设置了三层“父母控制”。她使用Circle和Bark应用程序,来监控手机的屏幕开启时间,并经常向互联网供应商查询该手机能够提供的控制功能。但她说,尽管她付出了很多努力,她的儿子仍然能够在互联网的一些不起眼的角落里,找到很多变性的信息。

她说:“他的态度稍微好一点了。我带他去看了一个目前还不那么确定的新治疗师。不过,到目前为止,我不确定这会有多大帮助。之前的治疗师很糟糕,用盲目肯定一切的模式,让事情从糟糕变成灾难。”

母亲的最大的恐惧

薇拉非常担心她的女儿会被美国儿童保护服务机构(Child Protective Services)带走,因为她对此十分“不确定”。她还担心她的女儿会受到所谓的“朋友”的影响,去服用激素,或者更糟,接受不可挽回的变性手术。薇拉说:“她在治愈自己的精神疾病方面已经取得了巨大的进步,我不希望她再次堕落。”

迪伊也担心她的女儿把“自己交给医院,并开始一个过程的外科手术,造成对她身体的不可挽回的损害。”

她坦白说:“我担心她会和她的‘彩虹’家庭扯上关系,和我们疏远。”彩虹家庭是指由男同性恋、女同性恋、双性恋或变性人及其子女组成的家庭,包括由两位同性组成的家庭以及父母人数超过两位的多父母家庭。同性配偶结婚后,有权领养孩子也有权进行家庭内部领养。

彩虹家庭

居住在乔治亚州的玛丽,也担心她的儿子“将在18岁时开始接受医疗变性治疗”,“他会为了寻求许诺给他的幸福,而毁掉自己的身体和生活,”但实际上“只会导致他的精神和身体的毁灭。”

她悲伤地说:“那样他将永远成为被制药业和医疗业掌控的病人,他的约会对象将会减少到零,他将会是孤独的一个人。”

而最糟糕的是,拜登在竞选总统时回答问题表示,8岁的孩子就可以自主决定对自己做变性手术,他会通过改变法律帮助这些需要“帮助”的孩子们。

而很多激进的左派也在推进孩子无须父母同意去做变性手术,甚至无须通知家长使用激素阻断剂。

谁是罪魁祸首?

薇拉自称是“终身”的自由派民主党人,但她指责前总统巴拉克•奥巴马(Barack Obama)“被异装癖百万富翁的钱收买”,还有那些“鹦鹉学舌地宣扬变性口号”的自由派人士,他们一起“让这种意识形态如此深入地渗透到美国社会和家庭中。”

她还指责那些所谓的“朋友们把”女儿拖进了变性世界,还有学校的疫情封锁措施,使得那些被关在家里、与世隔绝的孩子们,不得不“整天挂在手机上,沉浸在这种崇拜之中。”

她坦白道:“我责怪我自己。因为我没有在几年前就深入研究整个的跨性别问题。我沉浸在她给我们扔了个炸弹的感觉中,除了震惊外还是震惊。”

迪伊也指责那些“把女儿拖下水的‘朋友们’”,还有社交媒体,后者利用算法把变性内容塞进她女儿的网络世界。她还责怪女儿的三位治疗师,“他们都肯定她的想法,把她当作珍惜动物一样对待。”

对于玛丽,她首先将责任归咎于科技产业。

她说:“他们知道这种(社交媒体)技术对我们的心理健康造成的危险,以及它对年轻人的影响。”“我指责他们没有设置更严格的屏障来抵制色情内容,因为孩子们可以轻松地点击‘超过18岁’按钮继续浏览。”

她还指责制药和医疗行业“盲目肯定变性这一问题,并将药物和手术强加给孩子”。还有治疗师,他们利用自杀统计数据,迫使父母们去肯定孩子的非理性决定,却没有考虑到孩子在将来可能会深深后悔这些选择,“在思想转变过来后结束自己的生命。”

两位母亲的建议

“对于所有被这种事打了个措手不及的、沮丧的父母们,”其中两位母亲给出了一些建议,可供参考:

薇拉:“尽可能多地阅读相关资料,既读肯定的,也读批评的。这样就可以熟悉宣传和谎言,你就可以理智地做出应对,知道如何拒绝它们。知识和信息的力量是无可替代的。”

玛丽:“切断电子设备和网络在线活动,对已经设置的上网“父母控制”设置和监控的效果保持警惕。要谨慎,不要对抗,保持沟通渠道畅通,鼓励批判性思维。给他们尽可能多的爱,但也要像父母一样坚定。让他们到户外活动。如果他们已经到了找工作的年龄,就通过志愿工活动,加强课外活动,回归自然。”(美国的那些事儿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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